一听这个人名,我就有印象了,他是1990年前后我陕师大本科函授班的学友,知道他那时在留坝县中教书,毕业后15年来就再没有机会见面了。基于这样的学友情,我细致读完了整本刊物,深为刊物中许多大家有关汉中人文历史和汉文化精髓研究成果惊服,同时为姚璞同学能伸头担当起这么一个重要使命而敬佩。此后,我间或地见着《天汉》,一旦看到,都会细心阅读。可以说,我那时是一个《天汉》的忠实阅读者。
六年前,姚璞先生再去教育局送刊物,得知我在那里,来我办公室和我见面。老同学见面,自然是异常亲切,交谈中得知他1995年调入汉二中,现在一边教书,一边利用业余兼带组织开展汉文化研究工作;每季度固定出刊物,刊物交流到全国,甚至于东南亚等华人聚集区域,影响颇大。临走时,他约请我加入汉研协会,只因那时手头工作奇忙,加之自己对汉文化一点研究或著述都没有,只好遗憾地呆立于汉研协会大门外。这次之后,我在工作之余,几乎能读到所有新出刊的《天汉》了。我对汉文化的兴趣越来越浓,这阶段已经痴迷于《天汉》了。
三年前的春天,因工作调整,我离开教育局,被借调去文联打理某个文艺刊物。在作协换届会议上,再次见到了姚会长。他那时正在办理退休,已经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了协会的组织发展工作中。对他的再次约请我无法推拒,加上这几年对汉文化和《天汉》的钟爱,抱着就算不会研究、也可以为协会做些服务工作的心态,答应加入汉研协会团队。加入协会伊始,姚会长安排我做刊物外围编辑,到每期出刊前,校对文稿、联系排版,书刊出来后给市上重要部门送达等工作,使我由一名汉文化的仰望者、《天汉》读者而变为一名编者,我是何等的喜悦和兴奋;每每参与一些活动,我欣然以汉研协会人而自居和自豪。这个阶段,促进了我对有关汉中文化的涉猎,写出了数篇反应汉中历史旧貌的文字,如《回望老东关》《走丢的北教场》《幺儿拐与老南关》等分别在《天汉》与其他刊物发表。这时我就觉得,我已经融入了汉研协会,是协会这个巨人携着我的血液在奔跑。
去年8月,汉研协会召开三届一次代表大会,我被推选担任协会副秘书长,进入核心领导级层。在这一年多的协会组织、研究、发展工作中,我深深体会到做民间社团工作的艰难,做文化研究事宜的艰辛,只有协会同仁们团结一心、乐于奉献,才能在电子传媒等疯狂铺盖的情势下,保住并光大汉研协会这一10年品牌。
仅我进入汉研协会三年多来,以姚会长为首领的协会领导集体克服资金、人力等诸多困难,持续高效地开展各项活动。荣获“省社科优秀期刊”“省社科联科普基地”等多个省级殊荣,开展天汉讲坛、专家下基层,科普活动进校园、进企业、进社区、进景区等活动三四十次,编著“天汉文丛”、“真美汉中”、“中国汉中”等几套丛书。这样一些大活动我能参与,我再次感觉无比自豪,我的血液在汉协的主血管里迸流——加入汉协、钟爱《天汉》,无怨无悔。
在《天汉》出刊10周年之际,写下如上真情挚语。